韓寒: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,很難準確形容出來。
新京報:在最近的一次沙龍中,梁文道、陳丹青、吳思,張鳴等人,認為“中國大學教授的影響力加在一起,也比不上一個韓寒”,你認為他們說得有道理嗎?
韓寒:比如梁文道、陳丹青,我也很喜歡他們,很多人的很多東西也都在影響著我,會受到各種啟發(fā),只是我們可能沒有互相影響的風氣,F(xiàn)在的年輕人很難想象他們是在看書的,更多人是在網絡上瀏覽簡訊,或者玩游戲、聊天,F(xiàn)在的大學生和以前的也有很大不同,大學生都沒有熱血,光教授有熱血也沒有用,各種東西都在代替著信仰。其實我們連“影響力”到底是什么都還說不清。
公共知識分子
因為大家都需要找一個出口
新京報:我們換個輕松一點的話題吧?吹搅饲安痪媚闩臄z的一組“裸照”,怎么會想到拍尺度這么大的照片?
韓寒:其實那天的衣服是穿了很多,該穿的地方都穿著呢。因為那家是賽車媒體,如果是傳統(tǒng)媒體我不會這樣。賽車媒體很不容易,每場比賽他們都會去,他們算是很弱勢的群體,中國那么大就這么一本做賽車比賽的雜志。我覺得我應該支持一下中國賽車事業(yè)。
新京報:感覺好像就是在2009年中,你接連被很多媒體都評為年度人物,“公共知識分子”的形象也被特別突出了,你認為2009年你到底做了些什么?
韓寒:過了一年也就是地球繞太陽公轉了一圈,這關我什么事?說到底我也只是一介書生,也不是什么知識分子,也不是什么文化精英,也不是什么各種各樣的其他東西,在我腦子里根本沒有公共知識分子的概念。我覺得是因為大家都需要找一個出口,所以我的關注度可能就高了。